印度國中國!走訪新德里西藏村 品嚐藏式飲食、印度小吃

記者吳亭儀、蔣宏儒/採訪報導

或許是歷史悠久,或許是生活習慣跟其他國家很不一樣,印度總是帶著一種神祕感,但其實都跟他們的宗教有關。像是街頭各式小吃完全找不到肉類,除了跟印度人大多吃素有關外,主要原因還是「印度教不吃牛」、「回教不吃豬」。對旅行者來說,絕不能錯過新德里的「西藏村」,它被歐美背包客認為是便宜住宿的最佳選項,不過這些民宿其實不是為了觀光客而建,而是為了讓從中國到印度的藏族人有落腳的地方,也讓這成為了印度的「國中國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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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隨著達賴喇嘛出逃的流亡藏人,從西藏、尼泊爾,一路到了印度,印度政府讓他們在新德里邊緣區定居下來。只是藏人在宗教和生活上跟印度人大不同,藏人因此在裡頭自給自足地生活,讓「西藏村」成了藏人南來北往的重要地點。直到目前,每年還有許多孩子被他們的父母從西藏送到這裡接受教育,而這裡也成為他們保存西藏文化,以及支待西藏流亡政府的重鎮之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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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轉經輪、手持念珠、唱誦藏經,不受任何人阻撓,這裡是新德里的「西藏村」,他們自給自足,堪稱印度裡的「國中國」。我們跟著當地女孩Tsering走進西藏傳統人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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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個人小家庭難得聚在一起吃標準藏式早餐,這些餐點,大家聽過,未必見過。Tsering父親在手裡捏的就是西藏主食「糌粑」。用「青稞粉」加進奶油、酥油茶調製而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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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藏村居民Tsering爸爸:「西藏是很冷的地方,所以沒有青菜,沒有其他的東西當食材,所以我們的主食就是吃糌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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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鄉背景,離不開家鄉的那一味。相較於老一輩透過舌尖上的滋味來回憶,年輕世代頂多吃西藏扁麵包沾奶油。

西藏村居民Tsering哥哥:「我比較喜歡麵包,因為我吃比較多的麵包在我的生活中,糌粑雖然有營養,但我並不知道他的營養在那裡。」

出生在印度,沒親眼見過西藏老家,怎麼能體會父母在天寒地凍中,能有糌粑糊口,多幸福?但傳說中的西藏食物到底是什麼滋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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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:「這就是西藏的傳統食物『糌粑』,我先來吃吃看味道怎麼樣。加了奶油後,有點奶油的香味,吃起來有點像台灣的『麵茶』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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熱水瓶裡裝的是摻了奶油的「酥油茶」,喝起來沒有濃厚茶味,反而是奶油的鹹味帶點甘,在嘴裡擴散開來。而現在的安穩生活讓Tsering和哥哥很難想像,爸媽是怎麼從西藏逃出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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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藏村居民Tsering爸爸:「從我的家鄉,我不知道,我不記得幾天,但很多個月我們用雙腳走。很累,那時我很不健康,我2個妹妹比我健康,她們走在前面,走得比我快,我只能慢慢的走。之後我們在尼泊爾住2年,我們必須去乞討,日復一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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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sering的父親總是戴著墨鏡,在室內也一樣,只有親近的家人和朋友才知道,墨鏡是為了掩飾他「少了一隻眼睛」。但流亡時發生什麼事?Tsering的父親從來不說。「出走」是為了跟隨精神領袖達賴喇嘛,也讓他們擁有了自己的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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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了家裡長輩心中那份鄉愁,Tsering跟時下年輕人沒兩樣,手拿iPhone,精通印地話和英文。

西藏村居民Tsering:「對我父親來說,他很想回去,因為他在那出生。我也想回去,因為我想看看我的故鄉長什麼樣,但我不認為我能辦到,恐怕只是這樣日復一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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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Tsering一樣,有多種語言優勢的年輕人不再把自己局限在村子裡,Tsering帶我們深入德里舊城區,感受印度人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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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Aloo chaat(香辣馬鈴薯)」是北印熱門小吃。馬鈴薯塊煎過後,拌辣粉,再蓋上荷葉外帶。但一看到老闆拿塑膠袋當鍋蓋悶,還用手把油擠出來,充分使用,實在讓我們不敢恭維。而印度人最愛的則是這一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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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PaniPuri」在印地話指的是「有水的麵包」。儘管Tsering一個接一個,吃得津津有味,不過轉頭一看,老闆怎麼「雙手並用」?一般人恐怕很難吃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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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用右手把洋蔥、鷹嘴豆跟酸辣醬拌一拌,再用左手把酥脆麵包戳個洞,塞進餡料後,連手帶麵包,整個「泡進」薄荷湯汁裡,再放進小盤子。而麵包加的料,除了馬路揚起的泥土,還有紙鈔上的灰塵。印度小販:「150年歷史,五代傳承。」

街頭小吃到處有,但不管或煎或炸,大多都是以馬鈴薯當食材,這是因為印度宗教、人種多,信回教的人不吃豬,信印度教的人不吃牛,為了尊重各族群,街上小吃不賣肉串、炸肉。而隨著夜色漸暗,上班族擠爆攤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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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者:「來到印度,你不能錯過街頭小吃,其中最有名之一就是這個『Aloo Tikki』。」酸酸甜甜帶點辣,「Aloo Tikki」是馬鈴薯餅,製作過程照樣用手又捏又抓,但Tsering不在乎,也早已融入,對於流亡藏人第二代來說,印度味已經是他們的家鄉味。(整理:實習編輯楊天佑)

   《消失的國界》節目播出時間

首播:三立新聞台(六)23:00
重播:三立新聞台(日)10:00、(隔週日)0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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