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普盟友遭刺殺 律師曝一情況:台灣政治暴力危險不比美國低

文/呂秋遠律師

最近美國的Charlie Kirk過世,引起了台灣網路上非常多不同的討論。不過,在評論之前,可能還是還是要先了解意識形態的基本概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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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rlie Kirk過世,引起了台灣網路上非常多不同的討論。(圖/翻攝自Charlie Kirk粉專)

在台灣的日常生活裡,我們常能感受到不同意識形態的衝突。保守的人會強調家庭與傳統,覺得社會變動太快;自由派則重視個人選擇與市場競爭,希望政府少管。新保守主義在傳統之外,更強調國家安全與民族認同;新自由主義則聚焦全球化、私有化與資本自由。

左派比較關心分配與公平,支持健保、社會住宅與勞權;右派則偏向秩序與民族主義。認真講,每個人的想法與行為,都很難完全契合某一種意識形態,就Kirk而言,他的想法比較接近新保守主義(結合國家安全與傳統價值)+右派基本教義(基督教民族主義、排他性文化認同)。

不過,這種分類不一定適合台灣。台灣的政治爭議,並不單純是左派對右派,主要還是國家認同與兩岸問題包覆。有政黨以台灣本位為核心,在社會文化上支持同性婚姻、反核能等等,經濟上採取自由化政策;有政黨則是在文化與教育上更保守,但在經濟發展上偏親中;有政黨則是走包牌路線,但內涵就會比較模糊。

但是如果談具體分類,大概還是以國家認同為主體,畢竟每個政黨都說要扶助弱勢、都要發展經濟、都要社會福利、都要減稅退稅,也就是說,台灣的意識形態並不「純」,而是和選舉計算、族群結構、甚至地緣政治綁在一起。政每個黨在不同議題上,可能同時左又右、既保守又自由,只有統獨立場有比較大的差異。

所以,為什麼我們要關注Kirk被刺殺?當然不是因為他是川普的朋友或是愛將,好像關心他變成一種流行一樣。

他透過公開辯論,尖銳批判進步派、移民與性別議題,對支持者來說是英雄,對反對者來說卻是挑釁者。最終,他成為刺殺的目標。這起事件提醒我們:當政治語言過度極端,當對手被妖魔化成「完全的惡」,暴力就可能被合理化。

對美國而言,Kirk 的死亡不只是個別事件,而是政治極化的象徵。它可能進一步加深保守派與進步派的對立:保守派會把他視為「文化戰爭的烈士」,進一步動員選民;進步派則擔心社會氛圍被推向更激烈的對抗。結果是,美國政治的對話空間會更狹窄,社會更可能陷入「零和博弈」。

更大的背景是,全球民族主義正在升溫。美國有「美國優先」,歐洲許多國家出現反移民的右翼政黨,亞洲則有中國的「中國夢」、印度的印度教民族主義,乃至於日本的排外主義也在興起。民族主義本來可以凝聚社會,但當它被推到極端,就會變成「我們 vs 他們」的劃分,把政治對手視為威脅。Kirk 的過世,就是這種氛圍下的產物。

台灣也不例外,當謠言與抖音成為選舉武器,甚至公開辯論變成人身攻擊,社會撕裂的風險就會上升,政治暴力的危險並不會比美國低。

台灣的挑戰,不在於所謂的意識形態,而是在立場不同的同時,是不是仍然能可以保有共存與對話的空間。但是,無論Kirk的政治立場是什麼,對於一個公眾人物,並且敢於公開辯論的人施暴,絕對不是一種值得鼓勵的方式。

當然,公開讚揚這件事的人,更值得譴責一萬次,就像是當年的安倍晉三一樣。為了自己的立場而開心別人的死亡,這個人,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品格可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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