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紅雀》與柴氏的內心最強悍的黑暗面 觀看精彩的「人性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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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MUZIK

改編自同名原著,《紅雀》於2018推出。電影呈現上不如一般諜戰片懸疑、刺激,反而為觀眾帶來一種沉重氛圍,但如果說是要將「那個時代」的黑色調性帶給觀眾(據報導,2013年福斯取得版權時,曾要將原著的當代俄羅斯設定改成1970年代的布達佩茲,不過最後還是改成當代俄羅斯,只是有些部分還是得迴避就是.......),這還算挺成功的。

除了原創電影配樂,《紅雀》在俄國特務的主題下,理所當然地搭配了柴可夫斯基的些許作品(當然,不只柴可夫斯基)。但觀看完全片,卻讓我不禁想像起柴式與紅雀之間的關聯─壓抑、拉扯及在體制下的反抗。綜觀來看,柴氏與紅雀主角確實毫無維和,他們擁有非常相同的處境,在現實屈服卻又在專業上強悍的游擊反制。或許某部分來說,那個時代的俄國共產主義與民族意識皆使得「壓抑」成為人性的標配,但也因為如此,柴氏與紅雀才有內心最強悍的黑暗面,及精彩的「人性」看點。

▲(圖/翻攝自muzik)

「每個人都是慾望的拼圖,妳填滿他們,他們就會掏心掏肺。」─紅雀

如果說紅雀以欲望的操弄完成任務,柴式就是刻著慾望使人們愛上他。而柴式自己也曾經表示:「不論我的音樂作品是好是壞,但有一點我是知道的,那就是它們出自我內心無法壓抑的慾望。我在用這種音樂語言說話,因為我永遠有話要說。」或許也因為如此,不管愛什麼音樂,我們總可以在柴氏的作品找到自己,縱使他不一定是我們的偶像,但總有一首作品能填補我們的內心。因為他已掙扎、體驗無盡的孤獨,也是當「沒人懂」我們的時候,那位默默用音樂和你並肩而坐的摯友,彼此掏心掏肺的傾聽。

「妳比其他人都厲害,唯一的問題是你還有靈魂。」─紅雀

「應該怎麼做」看似為一張安全牌,但事實上《紅雀》的女主與柴氏都在他們的人生中寫下不一樣的答案。當一群人都做著「應該做」的事,並且從未定義這個「應該」時,哪個才是有靈魂的人呢?人性、自我、夢想……,當我們將「犧牲」過於視為理所當然時,可能會遺忘衝撞及突破的勇氣,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堅強的故事會使我們特別熱衷,希望他們獲得「自己的」勝利。是的,因為有靈魂,所以《紅雀》女主角與柴氏衷於自己的意識,也勾勒出自己生命的構圖。我們都必須犧牲,但是必須是精心準備的犧牲,而不是體制、他人的「覺得」,否則那無疑是弄丟什麼而不是犧牲那樣偉大。

▲(圖/翻攝自muzik)

《紅雀》配樂及演員的細膩演技為全片重要調劑,配樂大師─詹姆斯‧紐頓‧霍華(James Newton Howard)深厚的古典根基,使《紅雀》配樂作品的情感舖陳綿密,與柴可夫斯基、葛利格'莫札特的作品搭配更可說是毫無情續斷點,這樣厚重的氛圍也在最後 Grieg Piano Concerto in A Minor, Op. 16: II. Adagio的琴聲落下才瞬間鬆懈獲得解脫。

《紅雀》原著小說還有續集,期待他們配樂上再翻玩更多音樂家作品,與原創小說激起更多的火花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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